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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，沈越川已经带着萧芸芸离开住院部大楼。
那一刻，她就像突然被人沉入海底，整个人不停的下沉、缺氧。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着求生，却还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保持常态，假装她根本不受影响。
沈越川把护士的话重复了一遍，萧芸芸爆了声粗，拉开毯子扯上白大褂就往外跑，连白大褂都是边跑边穿到身上的。
要被钟略拖进电梯之前，萧芸芸喊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阿力一愣，脚步似乎被什么冻住了，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，只能眼睁睁看着许佑宁驱车离开。
酒吧。
沈越川在一旁的桌子上找到烟和打火机，“啪嗒”一声，浅蓝色的火光从火机口上跳出来，点燃了一根烟。
沈越川一脸认真的端详了萧芸芸片刻，点点头：“信。你不就是嘛！”
“……”Daisy忍住吐槽的冲动，挤出一抹笑，“那你自己来，我去忙了。”
沈越川沉吟了半秒，摇摇头：“事情还没严重到需要动手才能解决的地步吧？”
尽管萧芸芸从来不装傻卖萌，但在沈越川眼里，她多少还是有点小可爱的。
五个小时前，萧芸芸在医院，她疑惑的问：“你今天去过医院？”
“我们没什么好谈的，我现在也完全不想跟你谈任何事！”萧芸芸抓狂的命令，“把你的手给我拿开！这里车不好打，我不想再下去拦车了。”
当然，明面上，沈越川是不允许自己泄露出任何怒气的，维持着一贯意味不明的浅笑盯着萧芸芸：“我愿意。不过，不是用手。”
沈越川半眯着眼打量着犹犹豫豫的萧芸芸：“只是在什么？”